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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March, 2014

耶穌治好胎生的瞎子(若9:1-41)

古希腊的時候,有一個國王十分的好客。他特別喜歡宴請來自世界各地的親朋賓客。對於請來的客人,他也總是呈上最好的食品,讓他們住最豪華的宮殿,給予他們最為熱情的招待。每一位來過的客人,對於他的熱情和慷慨都是贊不絕口。因此,一人傳十,十人傳百。每日來拜訪他的人也是絡繹不絕,門庭若市。 看到這麼多朋友喜歡來探望自己,這位國王於是想做得更好一些,讓人們更加欣賞他的好客与慷慨。終於有一天,他決定要打造一張金床。這張純金打造的床是用來招待那些特別的常客。可是,這張床的尺寸如何定製呢?這倒是個問題。 最終,國王覺得自己的身高,最為萬人的君主,應該是最為標準的。天子嗎!於是,這張金床就按照國王的身高打製了出來。這麽金貴的床底,國王自然是有所約束的:睡在上面的人,不可以太長,也不可以太短,必須要適合這張床的長度才可以。身材短小的人,他就明令人們拉長;身材高大的客人,他就斬去他們的腿足。在國王看來,人們的尺寸是可以改變的,而這麽金貴的床底是神聖不可更動的。這樣一來,來往的客人就驟減過半。那些朋友都害怕自己被斬手斬足。 來往的朋友少了,國王的那張金床也就閑置起來。似乎毫無用途了。當國王為此事煩惱的時候,他的一個臣下為他出了一個主意:“陛下,既然很少有人可以和您的身材相稱,您又喜歡更多的人來此作客,為什麼不測量全國人的身高,然後用最標準的尺寸再打造一張金床呢?這樣不就沒有人抱怨金床的尺寸了嗎?”國王聽了,覺得有道理。畢竟,似乎這樣才是最為絕對,最為“民主”的方法了。於是,他就讓人統測了全國人的身高,用平均的尺寸再造了一張。國王想:“這次應該人人都可以適合這張床的尺寸了吧”。 結果,自此之後,沒有人再敢來此作客。因為沒有人真得符合這種最為“標準”,最為平均的身材。 這則希腊故事中的國王,他的做法似乎滑稽不堪。可是,聖經中那些法利賽人的做法也沒有好到哪裡去。他們今天否認耶穌作為天主子的身份的理由就是:“這人絕對不是來自天主,因為他不遵守安息日”( 9 : 16 )。“安息日”作為梅瑟和他們傳統中的法律,似乎是神聖不可侵犯,不可妥協,不可更改的。然而,他們忘記了其實“安息日是為人立的”。安息日的出現,乃是以人為本的原因;乃是以雅威為本的原因。可是,就是因為這是所謂的“傳統”,所謂的先人留下來的東西,所以,無論在任何的情形之下,他們覺得都應該死守這條法律。這樣的盲目“守法”,

耶穌与撒瑪利亞婦人的對話

古羅馬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出名的畫家。在他剛剛出師畫畫的時候,他很想知道別人對於他的畫評價如何。於是,他就在最繁華的市場中擺放了他的一幅作品。作品的旁邊,他放了一支筆,並且寫明:“歡迎各位指出此畫的不足之處 ! ” 到了傍晚的時候,他去市場上取畫。那時,他才發現,自己的畫上已經被人們修改的面目全非。整幅畫,沒有一處是不被人勾勾畫畫,塗改過得。畫家看到這樣的結果,開始有點沮喪。心想:“自己多年克苦練畫,結果怎麽會如此不堪!” 可是,這樣的結果畢竟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。於是,第二天,他又畫出同樣的一幅畫;然後將它擺在同一個地方。只不過,旁邊寫的那句話變了:“歡迎各位指出此畫中另您喜歡的地方!” 又到了傍晚的時候,畫家患者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廣場取畫。結果,這幅畫的命運和昨天的那一幅幾乎沒有什麽兩樣。整幅畫被人們勾畫的慢慢的。只不過,這次是人們喜歡的地方。 看到如此結果。畫家的自信終於又回來了。他終於明白:審美是沒有統一的標準的。讓一些人喜歡的,另外一個些人會討厭;一些人覺得差的,另外一些人會覺得好。這就是現實中的美与丑。 其實,在現實中,不僅僅是美和丑沒有絕對不變的標準;人們的價值觀,世界觀,甚或道德觀等也都沒有一個一成不變的準則。舊時女人裹腳的“美”,在今天乃是變態壓迫的代表;如今年輕人的獨立,在過去等於對於長輩的“不孝”;男人在君主時代,納妾招妻,三個五個,乃是身份的象征;如今誰紅杏出牆,婚外亂搞,乃是道德淪喪的代表。遠的不說,如今美國有些州認為吸大麻是合法的;而在其他的國家,也許會坐牢 … … 這樣的例子還有許多,枚不勝舉。當然了,這些並不是告訴我們價值觀上的“相對論”,而是說明:在現實中,好壞,美醜的標準往往不是那麽容易判斷的。許多時候,不是這個世界沒有一個“統一的”標準,而是,更好說是,我們對於這個“絕對標準”的解釋卻因人而異,因地而異,為每個人的背景,性格,文化等因素所限。所以,一個人做好不要輕易地,隨便地對於他人的行為給予絕對的判斷。 比如,聖經中的“撒瑪利亞人”,在以色列人的眼中被視為“雜種”。因為他們的祖先和外族人通婚;他們的信仰中也摻雜了異教的成分。如果整個撒瑪利亞人被視為“雜種”的話,那麽,撒瑪利亞人中的一個曾經不守婦道的罪人,在一個以色列人的眼中應該如何看待呢? 耶穌作為一個以色列人,生長在那樣一個環境當中,當他面對這個

耶穌禁食三退魔誘

“禁食,守齋”乃是一個古老的宗教習慣。世界上幾個主要的宗教到如今仍舊保留着這一習慣。佛教的齋戒,穆斯林教的齋月,天主教的四旬期等等都是讓人們守齋祈禱的時刻。然而,如今的人們,每每聽到“禁食”一詞,多數都會聯想到那些和政治有關的運動。當人們反對某個政府,或者某條法律的時候,便會集體禁食,以便向政府施壓,或者征討出談判的餘地。如果兩方面仍舊僵持不下,那麽,“禁食”運動也就演變成了“絕食”運動。過去印度的甘地曾經帶領他的信徒一起禁食;去年,這裏原住民酋長也曾經禁食向渥太華請願。這些禁食運動,無論能夠達到目的,但是,其根本的特點也就是用以要挾對方,向他人施壓的方式。 有些小孩子自小就懂得“禁食”的妙用:父母一旦不能滿足自己的需要,不買新玩具,不買新衣服,甚或自己喜歡吃的食物,喜歡做的事情的話,他們就開始“禁食”。許多時候,小孩子的這種“不吃飯”是很有作用的。就算是父母不就範;祖父母知道了,也會強迫他們的父母就範。最后,都會以孩子的“禁食”運動勝利告終。 然而,宗教上的“禁食”,特別是今天聖經上說到的,耶穌的禁食,其性質則完全不同。政治上的“絕食”乃是為了讓他人就範,聽從自己的意思;而耶穌的禁食,其目的則是向天主交付自己,讓自己整個的人,靈魂和肉身,一同向天主“就範”。耶穌在禁食之後所經歷的三個試探,也就是顯示出來他對天主的服從和交付。凡是以天父的旨意為先。 所以,民間的許多宗教習俗當中,人們對於禁食的理解還是有所偏頗的。許多信佛的人,有的想求財,有的想求子,有的想求官,所以,他們就去燒香拜佛,祈禱禁食。用以向佛祖表明他們的心有多誠,意有多真。然而,接下來,他們如果沒有心想事成的話,就立刻開始旨意自己的信仰,懷疑自己的宗教。這樣的禁食行為,并不能稱為宗教上的禁食。 在舊約時代,依撒依雅先知也曾經批評當時人們那種不正確的“禁食”之風。那些人們雖然“低著頭,披著麻衣,床上撒灰”,但是,他們卻沒有改過自新的表現;他們的生活仍舊充斥了罪惡和不義,因此,先知批評説:這樣的禁食,並不是天主所欣悅的。 我們基督徒每一年都會在四旬期這段時間祈禱禁食。肉體上的禁食固然重要。然而,心靈上的“禁食”更加重要。教會通常在四旬期的時間,也都會提醒我們去彼此修和,彼此寬恕,彼此祈禱和扶持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特點,有自己的長處,也有自己的短處。在我們鍛煉克苦“禁食”的時期里,

你們不可侍奉天主而又侍奉錢財

曾子小的時候,有一天跟父親到田裏幹活,鋤草時不小心把一棵瓜秧給鏟斷了。他的父親曾皙脾氣十分暴躁,看到後大怒,拿起一根大棒就朝著曾子劈頭蓋臉打過去。曾子經常听孔子講孝道。看到父親生氣要打他,心想:假如我逃跑的話,父親打不到就會更加生氣,那怎麼還是孝呢?於是,他就站在那裏,一動不動。結果,他父親曾皙手頭也沒個準頭,一棒子下去,就把曾子打昏過去了。過了好一會儿,曾子才慢慢地甦醒過來。起來第一件事情不是喊疼,而是問候父親説: “ 剛才您那麽費力氣地教育我,會不會累著了? ” 曾子受傷幹不了活儿,留在家裡修養。每每聽到父親回來的腳步聲,都要忍痛爬起來,彈琴唱歌,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。其實,他父親曾皙早已經追悔莫及了。兒子要是有什麼閃失,他作為父親還不要內疚一輩子?當時,他聽到兒子的歌聲,心裡面就寬慰多了。 這件事後來傳到了孔子的耳朵裡。孔子聽後很是不悅。他告訴所有的徒弟説: “ 如果曾參來了,不要讓他進來,我不想見他! ” 曾子知道了老師的態度之後,頓時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他趕緊跑到老師跟前解釋説: “ 您多次教導我們為人子的要懂得 ‘ 孝道 ’ ;而贍養父母最基本的孝道,就是能夠始終對父母和顔悅色,不讓他們生氣,所以,當時既然我犯了錯誤,就應該接受父親的處罰。後來,我又是怕父親為我擔心,所以才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。這樣做難道也錯了嗎? ” 孔子聽後説: “ 你知道舜帝的故事嗎?舜的父親叫瞽瞍。之所以叫瞽瞍,因為他雙眼失明。舜是個十分孝順的人。父親每次使喚他,他總是守候在其旁。但是,父親每次大怒想要殺死他的時候,他卻每次都會想辦法逃掉。父親用小棍子打他,他就默默地忍受了;但是,如果用打棍子打他,他就會逃掉。舜這樣做的結果,是為了不然瞽瞍犯下不行父道的罪責,同時,舜自己也沒有喪失孝道。可是,你卻恰恰相反。你父親生氣打你的時候,你卻寧死也不躲避。表面上盡了孝道,但是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萬一你被父親打死了,你父親怎麽辦?如果你死了,不但使得你父親限於謀殺親子的不義當中,而且,他還會為此痛苦內疚一輩子。世上還有什麽様的行為比你的更加不孝呢? 曾子聽完孔子的這番話,著實嚇出了一身冷汗。 儒家的孝道是以 “ 忠誠,忠信 ” 作為實踐的基礎。平時人們常說 “ 孝順,孝順,以順為孝 ” 。但是,在孔子的眼裏,那種盲目的 “ 愚孝 ” 行為才是最為不孝的行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