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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, 2014

若翰的見證

有朋友曾經告訴過我一個作證的笑話。說是有兩個女人在一起聊天。其中一個顯得特別的焦慮。另外一個女人就問她説:“發生什麽事情了?你顯得這麽著急?”那個女人説:“我剛剛收到法庭來的傳票,要讓我明天去為一個很重要的案子作證。我想庭上會有很多人,也會有媒體特別報道的。所以,我就特別地著急。”另一個就好心地問説:“我們是好朋友,你説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麽?”“能替我去選一下明天的衣服嗎?”第一個女人釋懷地回答。 聽到這個笑話,我不禁想起宗教上所謂的“見證”的問題。在所有的宗教中,似乎天主教和基督教更加強調“作見證”的需要和重要性。聖經上,耶穌曾經囑咐門徒説:“你們是地上的鹽,是世界的光”。是為“真光”作見證的。 耶穌來到世界,如同“真光”打破了黑暗的世界。所以,所有真心跟隨基督的人也都分享了這種“真光”的光耀。並且,每一個基督徒有責任去把這點滴之光帶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,每一個黑暗的角落去。 然而,在一個魚龍混雜的世俗生活中,為真理作證並非只是憑著一股“熱血”完成的。許多人的“光芒”不僅僅沒有“點亮”世界,反而被這個世界中的黑暗勢力所湮滅。其原因,主要還是因為這些人在為主作證的時候,就像笑話中的那個女人一樣,在意的只是自己的表現,自己的得失,而非真的是主的事業,真理的力量。 在聖經中,洗者若翰是耶穌來臨的時候第一個為其作見證的先知,也是“先知中最大的一個”。他的作證是有力的,是所有基督徒為真理作證的基礎模式。 普通而言,一個人的作證是否有效,比如,在法庭上,一個證人的證詞是否可靠,由兩方面可以攷核:一就是這個證人的可信度,或者名聲如何。如果這個人是個出名的騙子,或者地痞,他的證詞通常都不會有太實質的內容。相反,如果這個人是個名聲不錯,而且又有一定社會地位,甚或擔任公職的人,那麽,他的證詞的可信性就非常的高。 證人的可信度有了,另外一個就是要看他對於當事人的瞭解如何了。他的可信度再高,如果他對於當事人的事情一無所知,或者一知半解的話,他的證詞也就很難說服聽眾了。所以,可靠的證人除了有一定的信任度之外,還要對於當事人的情況有所瞭解。瞭解的越多,那麽,他的作證也就越可靠。 然而,當若翰為基督作證的時候,他清楚地説了一句話:“連我也不認識他 … ”既然若翰不認識耶穌默西亞的身份,又如何能夠為他作證呢?所以,若翰解釋説:“但那派遣我來以水施洗的,給我説:你看見

基督受洗日

曾經有一個商人生了兩個兒子。他很希望將來等到自己年老的時候,其中會有一個兒子能夠繼續他的事業,把他的生意做得更大,做得更好。這兩個兒子雖然都很聰明,可是,他們兩個人也都十分的傲氣。他們都覺得自己聰明過自己的兄弟。將來父親的產業一定是他打理莫屬。這個商人為了能夠學會自己做生意的頭腦,於是,就給他們一次攷驗的機會。 首先,他給了大哥一筆錢,讓他去做棉衣生意;弟弟,也給了一筆錢,讓他去做麵包生意。剛開始的時候,這兩位兄弟做得都還算不錯。兩個人的成就實在是難分上下。看到自己些許的成就,這兩位兄弟就更加地覺著自己很了不起,也就更加地瞧不起對方。 看到這種情形,這個商人覺得還是不夠理想;還是沒有得到他所希望的結果。於是,他讓他們到另外一個比較遠的地方開拓自己的生意,看一看誰可以做得更好。兩兄弟當然也是躊躇滿志,信心十足地出發了。 那個時候的交通不太方便;也沒有今天的交通工具。大哥推著一車棉衣,小弟則拉著一車的麵包。走在半路的時候,天氣突然變壞,來了一場百年不遇的風雪暴。風暴來得這麽突然,附近有沒有人家可以投宿,兩個人無奈,只得跑進一家破廟裏面躲避一下。可是,風雪下了一天的時間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。大哥的肚子早已經餓得骨碌碌亂叫了。幾次,他想向兄弟要個麵包吃,最終還是拉不下臉;所以,只能盼著兄弟主動開口。過不一會兒,他就拿起一件棉衣披在身上,嘴上還大聲説:“再穿一件,真煖和!”此時的弟弟,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。他雖然週身已經沒有一點煖氣,凍得瑟瑟發抖,可是,始終還是抹不開面子,向自己的競爭對手“哥哥”求件衣服穿。因此,每次他聽到哥哥說話,他也就回應一句:“再吃一個,真好吃!” 就這樣,兩兄弟你一件棉衣,我一塊麵包,斗到了深夜也不肯口軟。等到他的父親領著人來尋找他們的時候,一個幾乎凍僵了,另一個也餓得昏昏沉沉,半死不活了。 學做生意的這兩個弟兄,都覺得自己聰明絕頂,無所不能。對於他人的幫助,他們不願意,也不屑於所求。可是,人生中許多種看似“無法解決“的僵局,其實需要的,只不過是點頭之勞,一句溫和的話,甚至一個道歉的眼神。然而,許多人就是過不了這個坎,邁不出這一步。所謂的面子,驕傲,地位和虛榮,這些看似一層紙厚的隔膜在許多人的現實中卻比一座山更難捅破。在歷史頻道上,曾經有一個紀實節目,就是關於歷史中那些“名流”兄弟和姊妹終身不合,死不來往的故事。在這

主顯節

不久前,南非前總統曼德拉去世的消失幾乎佔據了所有媒體。曼德拉的一生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監獄中度過的。在獄中,他不但沒有放棄他的理想,更加著書立說,繼續他沒有完成的大業。雖說在他生前的時候,這個世界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,可是,他去世之後才似乎真正得到了世界各國的認同。 他去世的消息剛剛傳出,世界各國的領導人紛紛發表言論,對於他的去世表示哀悼,對於他畢生的事業給予肯定:民主,自由等等。然而,在這些所謂的“領導人”中,有的的確是有所建樹的;而有的只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:在他們當權的時候不僅僅沒有任何業績,所作所為更和曼德拉的背道而馳。所以,看到這些人對於曼德拉如此“沉痛”的哀悼;如此“肯定”的認同,我們不禁會問:他們對於曼德拉所做的事業,真得有如此支持嗎?為什麼在他生前的時候,沒有見過這些人對於南非的問題有所關注呢? 其實,答案不告自知:曼德拉所倡導的一切,不一定都是合乎那些人的口味。他們之所以在曼德拉的葬禮上大唱“民主,自由”等等口號,只不過是為了向他人表明:“我也是這樣的人”而已。對於他的死,真正關心的人,也許是那些設身處地經歷南非改變的人;為許多政客而言,他的死只不過是他們標牓自我,吹捧自我的又一次機會而已。 曼德拉的新聞,讓我也聯想到人們對待天主,或者説曾經對待耶穌的方式和態度。耶穌基督在誕生之前,耶路撒冷所有的經師們都已經在舊約的書卷上瞭解到這個“萬民的大喜訊”。可是,東方的三位賢士親口詢問他們:“新生的猶太人的君王在哪裡?”的時候,他們和黑洛德王就“一起驚慌”起來。在那個時代,這些經師不是整天向人們宣告“默西亞”的喜訊嗎?為何當默西亞真正到來的時候,他們會如此驚慌呢? 這種“叶公好龍”的反映無疑暴露出來他們內心的虛偽和醜陋:他們平日宣講“默西亞”的喜訊,只不過是他們保持自己社會地位,贏得人們的尊重,獲得無盡財富的謀生手段而已。聽到耶穌誕生的消息,他們之所以和黑洛德一樣開始“驚慌”,無非是來自於他們對於這位新生王的恐懼。他們懼怕這位“新生王”乃是因為黑洛德內心的嫉妒和恐慌。而黑洛德又是這些經師們的財神和飯碗,所以,他們也就和他一起緊張起來。如此“忠心”才可見一二。 他們的驚慌反應固然表達了他們對於黑洛德的忠心,但是,同時也揭露出來他們對於天主的虛偽。那些政客贊許曼德拉,乃是為了美化自己的形象;這些經師宣講“默西亞”的喜訊,無非也是粉飾自身的汙穢